内容全为虚构,纯属娱乐,切勿上升真人!
仅仅作为做梦素材!
【资料图】
文笔渣,勿喷!
(创作不易,禁止白嫖)
我认为,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让人引起反感的职业就是入殓师了吧。
入殓师,又名殡葬师,顾名思义就是和过世的人打交道,同样也是一份注定孤独的工作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对这些格外的感兴趣,所以大学时瞒着爸妈选了殡仪系。
当这事被家里人知道时,我已经把工作证拿到手了,起初爸妈跟各位亲戚一样不理解,但当我让他们看了《入殓师》的电影后,爸妈表示不再阻拦。
深知这个职业不受人尊敬,但还是选择继续坚持。
这天,像往常一样来到店里,刚到门口就看到大厅里站着一个人,我以为是顾客,快步走过去。
“您好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?”走到他身后站住,把包甩到身后。
男人慢慢转过来,我这才看清,不过他戴着帽子口罩,只能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,“您好,请问您是...”
他说着突然停住,我看到他皱眉立马明白,“我姓顾。”
听到我的姓氏,英气的眉毛舒展开来,眼睛弯弯,“那我没找错。”说完,将帽子和口罩摘了下来。
有些微卷的头发,还扎了一个小啾啾,五官蛮精致的,看着他的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,“请问您是?”
“哦,忘了自我介绍,我叫檀健次。”说着,男人将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。
我见状往后退了退,“不好意思,我们的规矩,不握手。”
手尴尬地停在空中,男人轻声笑了笑,收了回去,“哦对,我忘了。”
歪头看着他,大脑飞速运转,檀健次,好熟悉的名字。
等等!他不就是那个初代男团的檀健次吗?!
不过也没多惊奇,圈里有很多明星,在拍摄悬疑剧前,也会来这边锻炼胆量或者采景。
走到柜台把挎包放进去,回头看他,“只有您一个人吗?”见他身边并没有别人,不禁好奇地发问。
“我让他们先回去了。”男人跟着走过来,说完拿着帽子朝我晃了晃,“请问我的帽子可以放在哪里?”
见他递过来,下意识地想去接,但害怕他会嫌弃,手伸到一半想要撤回,结果男人直接把帽子塞进了我的手里。
“那麻烦顾老师了。”脸上的笑容阳光帅气,我竟一下有些看呆了。
摇摇头回神,脸红着把手里的帽子专用的密封袋装好放进柜子里。
拿起桌上的安排表,昨晚收到了两名因为车祸丧命的往生者,明天家属过来带去火化,所以我今天的工作量有点大。
一边看一边吩咐他,“戴好口罩,跟我来吧。”然后朝着消毒间走去。
从消毒柜里拿出两个工作袋,一进来就开始好奇的男人看到手里的袋子更好奇了,“这是什么?”
打开掏出隔离衣,一边穿一边回答,“工作服,我待会儿帮你穿。”快速地穿戴好,开始帮他穿。
最后帮他系后面带子时,不禁感叹,好瘦啊。
消毒工作完成后,我带他进了工作间。
摆在正中央的两张床上,是昨晚送来的两名往生者,关好门抬头看向他,“害怕吗?”
男人闻言侧头,我才看到他的眼神满是敬畏,“不用怕,他们只是永久的睡着了。”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拉着小推车来到床边,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,这干活时旁边站人还是第一次,见他没什么异常,伸手将盖在遗体身上的白布掀起。
这是一男一女,资料记录的是两口子,而在我们面前这位是女性,再次抬头看向他,我看到他的眼神再一次有了变化,这次是怜悯。
也是,两个人都才二十几岁,的确挺可惜的,不过这种见得多,我也就麻痹了,拿出工具开始工作,这时一旁的人也跟着拿,让我一把拦住。
“怎么了?”看向他,眼圈有些红红的,再次在心里惊叹,他还挺感性。
把他手里的镊子抢走,严肃地看着他,“你看看就行。”我知道他只是来练胆量的,不是来学习的。
就算是来学习的,我也不会让他们第一次上手就碰真正的遗体。
本想追问的他,结果被我的眼神制止了,只见他有些失望地走回来,背着手站在不远处。
看着他这样,不禁觉得好可爱,想笑但不能在这儿,轻摇头,拿着工具走过去开始工作。
早上因为清洗过了,所以我多出了很多时间,小心翼翼地将该缝合的地方用针封上,然后开始头部复原。
男人静静地站在一边,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个弯腰认真为死者化妆的女孩,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,更多的是认真和尊重。
起初经纪人说的时候,他还不相信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可以面不改色地给遗体化妆,还是一个女孩,不过现在他信了。
因为受创面积小,所以两个人面部复原仅用了不到7个小时。
复原工作完成后,我要为他们穿衣服,在为女士穿的时候,我扭头对他说,“转过去。”
对于我们来说无性别之分,但他不是工作者,就得避着,男人乖乖地转过身去。
穿戴好后,把他们推到专门瞻仰遗容的房间,我们一起向他们鞠了一躬,盖好白布走出去。
“累不?”一边记录一边问坐在桌边发呆的男人。
被我的声音唤回神,只见他抬起头看向我,拉下口罩笑了笑,“不累。”
他的笑有点苦涩,也是,毕竟刚才面对的是两位已经逝去的人,需要点时间适应。
下午差不多快五点的时候,家属来了,来了十个人,其中有两位哭的最严重的女士,估计是两位往生者的妈妈。
简单的为他们消毒后,带着他们来到房间里,顿时哭声四起。
每天都有这种场面,我已经免疫了,拿着准备好的抽纸站在一边,等待合适的机会递过去。
就在这时,我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劲,侧头看,不知在何时,他和家属一起红了眼眶,抽出一张纸巾淡定的递过去。
他并没有接我递过去的纸巾,而是抬脚朝里面走,我见状连忙薅住他的小啾啾,“给我回来。”
“嘶!”被我拽的轻喊出声,揉着头看我,“咋了?”
我看了看里面的家属没注意到这边,拽着他往门外挪了挪,“家属吊唁,不可以打扰。”
男人有些失落地点点头,拿过手里的纸巾背过身擦了擦眼泪。
一个小时后,我站在门口送别家属,然后转身回到店里。
男人不拘小节地坐在大厅的地上,脑袋不高兴的耷拉着,小啾啾把蓝色卫生帽顶的高高的,我被他这个样子可爱到。
走过去蹲下来,“怎么了?”
他并没有抬头,有些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,“这个职业应该被人尊重。”
我听到这句话懵了,因为很少有人点评入殓师,他是第一个。
垂下的头慢慢抬起,我和他的视线正好对上,看着帅气的脸庞突然在面前放大,绯红爬上脸颊。
眼睛有些心虚地瞟向一边,“去...去消毒间吧。”说完,起身快步走向消毒间。
男人看着害羞逃开的女孩,温柔地笑了笑,从地上起来紧随其后。
收拾好就到了下班时间,和他一起站在门口等车,眼睛总是忍不住瞟他。
“加个微信呗。”突然葱白的手将一个二维码递到面前。
抬头再次对上他的眼睛,“啊?”
只见他抬手将口罩摘下来,笑嘻嘻地看着我,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说完,他好像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扭头看向马路,轻笑一声摇摇头,“做我们这行的,连朋友都没有,更别说什么男朋友了。”
男人听着我的话慢慢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些许怜惜,“所以才让你加微信的。”
听完他的话,侧头看向他,结果不等我回神,手里已经解锁的手机被他夺走,等反应过来时,我的微信里就多了一个好友。
抬头看,他的车子刚刚停在面前,只见他走过去,拉开门,看向我,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刚想开口拒绝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拽上了车。
后来,只要他不忙,我的身后就会多一个爱哭的跟屁虫。